“等一下!”管事硬着头皮打断余庆,“小哥念到的这些,都是惫懒之辈而已,当不得大用。”
杜春枝睨了她一眼,“怎么说?”
“刚才听到李冬花的名字,她脾气差爱吵架;还有那张慧,竟从我屋里偷线!剩下的那些,做活又慢又差,不如让在下为大当家举荐几个。”
杜春枝温声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自己来说。”
念到名字的姑娘气得脸通红,好不容易被选中,若是当家的听了管事的话,不是空欢喜一场?
不管做什么,只要留下就有工钱可拿,若是出了这个门,那就要另谋出路。
一位姑娘站出来道:“李冬花素来老实,她跟你吵架,难道不是被你克扣了工钱?你怕张慧赢了你的跟班,提前拿走她要用的线,她去拿回来不行么?”
这些姑娘平时不爱出头,但涉及以后有没有饭吃,谁还能保持沉默?
李冬花鼓起勇气道:“大当家,我们从不偷懒,若不是欺负到头上,我们也不会惹事。管事素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