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怡控制不住抖了抖身体。
明明是质问的话，她却心口发寒，接着红着眼眶看向秦霄，“你听不明白吗？我说了离婚！”
“我说我要离婚！”她一字一句开口，“需要我再重复两遍吗？”
秦霄抓着她的手腕，接着俯身用力咬住她的唇。
“那我的答案是，不答应！”
他眼神冷冰冰的，“张心怡，不管发生了什么，离婚绝对不可能！”
“而且这件事情是你对不起我，谁让你随随便便去医院的，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是孩子的父亲，我凭什么没有支配权！”
自从毕业之后，秦霄很少这样控制不住情绪了，尤其是面前的张心怡还是一朵娇花，他的脑海中有念头飞快闪过，都在告诉他，他不应该对张心怡这样。
万一她的身体出现问题怎么办？
到后面当他完完全全克制住的时候，呜咽的声音传来。
张心怡扑到秦霄怀里，哭的涕不成声。
在此刻，秦霄竟然也有一种要哭的冲动。
他低叹一声，眼神底的痛苦渐渐加重。
他将张心怡抱起，然后放到大腿上面，伸手一下一下的抚平她的后背。
“你告诉我为什么？”
“离婚。”张心怡撅着小嘴说。
“张如意，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你从小到大还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撒谎的时候就害怕面对人了，那你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是我把你惯成现在这副样子的，竟然跑到医院偷偷做手术，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张心怡咬着下唇。
每次秦霄对她发脾气的时候，其实很少。
至少这么多年以来，似乎都没有发过脾气，就算有的话很快就解决了，秦霄一直在让着她，这点张心怡是知道的。
“不准咬！”秦霄沉声，“你倒是能哭，我却哭不出来，我还想哭呢！”
“好好的孩子你都不要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想离婚，连我都不要了。”
张心怡低垂着眸，“不是我不要的，是医生让不要的，医生说我的身体情况暂时还不能要孩子，我本来已经很委屈了，你竟然还要凶我。”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说了又有什么用？你的心思全部都在生意上面，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顶多就是请个保姆专门照顾我罢了，我说的没有错吧！”
“其实你就是故意的，你娶了我只是因为家里人希望你娶我，而且你年纪到了，而顾均娶明钰，那是因为他喜欢明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