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躲过张保的攻击,然后顺势抓住张保的手腕,用力一扭,张保疼得“哎哟”直叫,那胳膊仿佛都要被拧断了。
石秀紧接着又是一脚,直接把张保踹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的,半天爬不起来。
石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还躺在地上的张保嘲讽道:“就你们这点能耐,也敢出来欺负人,以后可长点记性吧!”
其他泼皮一看这架势,吓得纷纷四散而逃,边跑还边喊着:“快跑啊,这小子太厉害了!”原本围聚的百姓见泼皮被打跑了,都纷纷拍手叫好,夸赞石秀的英勇。
杨雄见状,心中大喜,对石秀那是好感顿生啊。他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拱手施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兄弟出手相助啊,今日若不是你,我还真要吃大亏了。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呀?”
石秀爽朗地一笑,回道:“哈哈,兄台客气了,我叫石秀,不过是个外乡人,在这蓟州城里做点小买卖糊口,见不得这些泼皮无赖欺负人,兄长高义,我石秀佩服,今日有幸结识,也是缘分呐。兄台怎么称呼呀?”
杨雄笑着回应道:“原来兄弟就是石秀啊,久仰久仰,我叫杨雄,在这蓟州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今日多亏兄弟你仗义相助,不然我这面子可就丢大咯,不知兄弟这会儿可有空闲,咱们找个地方喝上几杯,我也好好好感谢感谢你呀。”
石秀欣然答应:“杨兄客气了,正好我这会儿也没啥事儿,那就叨扰杨兄了。”
于是,二人便找了个酒馆,坐下来边喝酒边聊天,越聊越是投机,发现彼此都是性情中人,很是意气相投。
杨雄便热情地说道:“石秀兄弟好身手,又这般豪爽仗义,我杨雄佩服不已。我看咱们意气相投,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往后也好相互照应,兄弟意下如何?”
石秀一听,眼中满是惊喜,当即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道:“杨兄这话正合我意啊,能与杨兄结拜为兄弟,那是我石秀的荣幸,我石秀定当与杨兄同甘共苦,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