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阿清剪了胡子被大家打趣一番,今日没想到又被盛临乐一幅画反复鞭尸。
宋言浅抱着女儿走过来,看了画也忍不住笑起来,阿清一眼认出画里的人,对着画晃着身体咯咯笑:“爹,爹爹贴胡子。”
“我没胡子到底谁害的。”宋言浅曲指敲了敲阿清的额头,语气无奈。
“是阿清害哒!”阿清抱着宋言浅的脖子,拍拍胸脯,声音洪亮地回答。
宋言浅:女儿,你也不必如此骄傲。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张副将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拍了拍宋言浅的肩膀问:“这画儿你花多少买的?”
其他副将也侧头竖起耳朵。
“一枚玉佩。”副将们纷纷摸向腰间,宋言浅挑了挑眉又慢条斯理地说:“玉佩上有我家夫人打的络子。”
宋夫人拧了一下宋言浅的胳膊,你莫名其妙炫耀这作甚!
糟糕,武将腰间只有匕首或者令牌,他们可不像宋言浅这个文官一样爱戴玉佩这样文雅的物件。
张副将解下腰带上挂着的玄铁匕首,捧到将军夫人面前,讪笑着问:“不知嫂子可否再派人问问三姑娘,匕首能换一幅老宋那样的画吗?”
其他副将有样学样,掏匕首的掏匕首,没匕首的就掏荷包拿金子银子出来捧在手里:“嫂子,也帮我们问问。”
将军夫人眼角抽搐,你们这群大人怎么回事???想画肖像去寻街上书生便可,非要我家孩子画作甚?
盛将军根本不敢看夫人的脸,扶额默默往旁边退了两步。
“云砚,去把姑娘叫过来。”将军夫人无力地说。
盛临乐来到花园时,那些副将正在挑选画架上的画,有两位副将看上同一幅画甚至还在猜拳决定谁赢了谁要。
“小宝,过来。”将军夫人和宋夫人正坐在花园亭子里喝茶,阿清趴在栏杆上捏雪玩。
盛临乐走过去刚坐下,阿清就爬到盛临乐腿上,软软糯糯地打招呼:“姐姐~”
捏了捏阿清的脸蛋,盛临乐问:“怎么不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