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突然被甩开,脸上表情有些尴尬,再没有上前,只举着无处安放的双手。
她刚才一靠近,就闻到了厉菖蒲身上浓烈的酒气,她只是说:“你的身体不好,不该喝酒的。”
说完这句话,江听夏就要离开。
厉菖蒲突然开口,挡住了江听夏离开的脚步,“你总是这样吗,对不是你丈夫的男人,有不该有的关心。”
他的牙被咬的一阵发酸,说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莫太太 。”
厉菖蒲提醒江听夏她如今的身份,何尝不是在提醒自己,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只是,这称呼也像把他的心从胸膛里挖出来,扔在地上狠狠踩碎了一般,痛苦难言。
看着江听夏身体一颤,厉菖蒲走至她身前,看着江听夏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是不是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
厉菖蒲抬手抓住江听夏的手臂,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眼神里带着嫉恨,问江听夏,“是不是在安稳的婚姻里待久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