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她性格偏执......”宓龄还是不放心。
“当初怎么过的面试,谁招进来的?”原红蕖打断宓龄的话,扫视了在座的老师们。
“是我。”宓龄低下了头,十分自责。
“扣你一个月奖金。”
“不是因为你当初招了刘琼霜进书院,考试和面试都能提前做准备,被蒙混过去也是正常。扣你奖金是因为你是书院的老人了,别人不知道书院如今的底气,连你也不知道吗?”原红蕖见宓龄很是沮丧,于是解释道,
“书院如今不像是在扬州那时候,靠山倒了,谁都想去咬一口,谁都能去踢一脚。如今女子书院即便没有靠山,只凭自身的能力,也不是别人轻易就能攀咬的了。宓龄,你还怕什么呢?”
“对呀,更何况咱们院长如今是三品大员,刘琼霜要是无故攀咬书院,等于是污蔑朝廷官员,咱们可以去京兆府告她,一告一个准儿!”书院里面专门教授律法的叶孟婻,别看娇娇小小,但是对于朝廷律令的掌握程度,连刑部的不少官员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她。
“叶先生说的对,她要是胡乱攀咬,说书院的坏话,咱们就去告她。就算老太妃护着她,那也越不过律法去!”有老师附和着。
叶孟婻望着原红蕖说道,
“我记得院长曾说过一个自证陷阱,今天如果因为刘琼霜的攀咬,咱们书院就要去解释、去自证,那书院就是掉入她的陷阱了。刘琼霜的父亲,已经盖棺定论,他就是贪污受贿才被流放,一点也不冤枉。”
原红蕖点了点头,“所以这个口子咱们不开,要是开了这个口子,往后是不是只要在咱们书院读过书的学生,出点什么事儿书院都要出面。”
“当今圣上并不昏聩,刘琼霜在宫里面拦了銮驾告状,按理说一个冲撞圣驾的罪名下来,她至少要去掉半条命。皇后救了他一命,也就全了她曾身为女子书院学生的情谊。”
宓龄心里懊悔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
她是指望在书院里面养老的,书院的工钱高,福利好,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