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敢相信，但有林晓茹的肯定，他终是咽了咽口水，念出两个字来。
“大鬼！”
地上趴着的这坨，真的是个大鬼！
那，所以漩涡之后真的如他所想，是鬼域。
死域居然真的存在大鬼！
震惊归震惊，但柳城也不是什么没见识的人。
毕竟不化骨他都对着干过。
故而他深呼吸几次后，很快令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了眼林晓茹，然后松开手，蹲在大鬼的边上。
先用手戳两下，确定对方失去意识后，他才把其翻过来仔细打量。
嗯……
别说，虽是亡人，但长得还不赖，就是此时的模样挺惨的。
堂堂一个大鬼，现在虚弱的竟连魂体都有些不稳定，气息时隐时现，仿佛随时都会魂飞魄散。
相对应的，天上的旋涡之后，那方鬼域亦是时不时传出崩碎的动静，似乎随时都要崩塌。
大鬼与鬼域同存。
看来，眼前这头大鬼的确是到了弥留之际。
柳城不由得抬头仰望林晓茹。
所以，这头大鬼是被自己媳妇儿单刷了？
再看看林晓茹现在的状态。
头发有些散乱，红色连衣裙有些皱了，气息稍稍有些小凌乱。
除此之外，好像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看，好像还是无伤单刷。
有句话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他还是要再说一次。
他知道自己媳妇儿厉害，可没想到会厉害到这个程度。
这可是头大鬼啊。
这两个字不管是圈子里的人，还是世间邪祟厉鬼，都知晓其中的含义。
那是亡人巅峰的存在，搁现实里，一头就足以引起整个华夏震动。
凡是有大鬼现世，必会引得圈子里的人合力围剿，就连一些常年不出世的大佬都会出手。
由此可见大鬼的分量之重。
柳城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见到大鬼，没想到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宛如死狗……
柳城起身，轻咳两声：“咳咳，媳妇儿，这……你……”
林晓茹看出他的好奇，拉起他的手，在手心写道：“半路遇到，被他拉进鬼域。”
“他们很强，但不够，被我反杀。”
他们？
柳城捕捉到一个关键：“也就是说，除了他，还有别的？”
林晓茹再写：“十八头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