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恨或喜。 想过怎么罚她,想过将她扣押在牢里,让她如上一次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 但仿佛这样还不解气。 他应该再给白玉安加上镣铐与枷锁,她冷心冷意,冷眼旁观他的动情却不动声色,或许在心底嘲讽过他的可笑。 他接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