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心中一动,说道:“依申大人所言,这些人并不堪用?如今我被父皇斥责,无法插手吏部之事。只需调查一番,找出可用之人派官,如此不用一棒子打死,即使一些人没能派官,也不会怪罪在朝廷头上。”
话说到这份上了,申大人哪还不明白这分明是晋王所为,而他对此竟然一无所知,看来晋王对太子更加忌惮了,竟然连这些人也要用。不过还是开口道:“此事,臣只能说尽力试一试。”
晋王听后满意的笑了笑,他重新拿起笔,可心思却已不在孝经上。
出了晋王府,申大人并未上马车,而是一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走着,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晋王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其中有没有连最基本的底线也丢掉的事?
自从大晟建立以来,他不是没有收到一些亲朋,故旧,师门等等的书信,其中都是让他举荐入朝为官的。
这里头不乏一些是贪官,庸官,蠹官等不堪为官之人,为了不得罪人,干脆一个都没应。
“晋王,看来你对宫中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陛下昨晚才知道有人探查脉案,那些人今晨天还未亮就出现在了待阙院和吏部的门口。”
随后叹气,自言自语道:“可是,陛下在前朝当过官,如今大晟新立,百废待兴,陛下又怎么可能不启用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好官,能官,能被舍弃的自然都是陛下不想要的!”
次日,早朝。
申大人果然提出了酌情录取候补官员。
此音一开,百官议论纷纷,好些人更是最先考虑到自家子侄,而非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