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道:“我知道,此次科举改制陛下也是十分赞成的,想当年他进京科考,那可是撒了不少银钱进去的,否则别说状元了,就连进士也够不到,最多就是进去作陪衬的。如此也好,通过这次正好让陛下认清,谁才是可以倚重的儿子。”
就在这时候,寿安宫来人了。
当皇后急匆匆赶到寿安宫的时候,便发现氛围不太对。太医背着医箱等在门口,还止不住的擦着额头的汗。
殿内,太后没有了往日的慈和,脸色难看的紧。而怀淑公主沈唐宁则是跪在地上。她虽然跪着,但背挺得直直的,脸上不见任何情绪。
皇后行了礼问道:“母亲,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冷哼道:“有人自作主张,为自己定好了驸马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