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传来剧痛,刚才没有感觉,完全是因为还没有被外界刺激。
看着时狸疼的煞白的脸,贝隆有些后悔的收了手。
“我不是想这样的,你......医生!”贝隆想要尝试言语安慰一下时狸,却看到时狸又是那副很厌恶的表情。
额角甚至渗出了冷汗,也不肯抬头看他一下,只是一味的抿嘴低头。
贝隆直接是僵直在原地,等医生给时狸换上新的止疼膏,才僵硬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左手还是少活动,不要用力比较好。”
“虽然筋骨都没有事,但是肌肉损伤严重,要是强行用力,肌肉会不会彻底坏掉都不好说。”
“还是要自己注意一点。”本着医者仁心,医生紧张的当着贝隆的面说着这些嘱咐。
很明显啊,病人怎么会显得没事干去活动自己的手腕,而且还活动的这么大力。
肯定只能是贝隆这个人强迫的。
“正好,药也滴完了,输液管我给你取下来。”医生一番忙活,倒是缓解了房间内的许多尴尬。
贝隆也从刚才的冲动,又平静了许多。
自己还默默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等到医生走后,房间内的仪器也给顺便关上了,房间又陷入了安静。
“那咱们就这样说话吧,我也不动你。”贝隆举起双手,坐在椅子上,一副可不是我哦动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