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然后便无力的斜过头去。
“给我醒醒...有人来看你喽。”
纬铭急忙冲进牢房,护在了阿黛拉身前,怒目圆睁地看着刑华城。
“你想杀了她嘛!?她的身子比别人弱,用铁鞭打她,她会受不了的!”
说罢,他急忙转过身,伸出手抚上阿黛拉的脸说道:“阿黛拉...哥哥来了,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很疼吧?”
他揭下阿黛拉眼前的红布,却发现阿黛拉空洞的双眼,仿佛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纬铭...?”
“是...是我!我来看你了。”
阿黛拉呆滞了一瞬,随后用尽力气甩开了纬铭的手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阿黛拉...”
“哈哈哈。”刑华城提着铁鞭来到阿黛拉身前,将铁鞭顶在阿黛拉脸上说道:“前三天一连几个晚上不停歇的打你,你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这家伙一来,你就说话了?我想的果然不错啊。”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连续三个晚上不停歇的打她,你们...”
“字面意思。”刑华城再次打断纬铭的话,不耐烦地说道:“放心吧,在行刑之前,我们不会让她死得...每当她疼的昏死过去,我们都会安排治疗师给她恢复伤势,然后再一泼水继续打她,所以顶多只是肉体上比较折磨而已,死不了...”
“你们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泄愤嘛!你们还是人吗!?”
“泄愤?”刑华城忽然靠近纬铭,后者见了急忙向后退去,直到撞在了栏杆上直视向刑华城的双眼,他才说道:“要是泄愤的话,他会比现在惨上千倍百倍,别说肉体上的折磨了,就连对她做那种事...也不会有任何人反对,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果她的能力有些许杀伤性...那这个拥有百万条生命的国家瞬间就会有多少家庭被毁掉?”
纬铭:“......”
刑华城继续道:“所以别摆着你那副圣母样跟我说这些破话,我的父亲因为他的魔式昏迷了两天,今早才刚醒...我没有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已经是仁慈了。”
见刑华城走开,纬铭提着的心眼子才稍微放了下来。
“那...你们这算什么?”
“可以是审问她的同伙,也可以是逼问她能力的疑点。”刑华城说道:“反正不是你所说的泄愤。”
纬铭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再次走到阿黛拉身前,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