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循那处正打算休息,忽听门外敲门声,着菱角出门询问。过了一会儿菱角回来,手中提着一筐银丝炭。
“公主,这是丞相命人送来的。”
赵循秀眉一挑:“本公主不要,给他还回去!”
菱角脸色为难,迟疑着说:“公主,丞相病重了。”
病重?赵循不以为意:“苦肉计?本公主不上这个当。”
一连几日,赵循每天出门找景婉柔喝茶聊天,日子过的十分顺畅。今日又来,却见哥哥急匆匆迈入门内。
赵循多日不见哥哥,喜不自胜:“哥哥回来了。”
赵墨却没功夫搭理他,而是扯住景婉柔的手,面色严肃:“乖乖,孤有一事求你!”
景婉柔顿惊,求?
“闵竹病了许多日,喝了军医开的药竟是没有效果……军医说,拖了这两天,再不好,恐怕——”
天!景婉柔忙道:“快带我去瞧瞧!”
两人风一般的走了,赵循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也拔腿就往外跑。
闵竹床榻边围了不少人,赵循挤进去后打眼一望,惊诧的全身发僵。床上男人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她还以为是个死人。
景婉柔搭着脉搏凝眉:“只是发热罢了,军医开的退热药怎会不管用呢?”
“嫂嫂,你可一定要救救六弟啊!”王纣急的眼含泪花。
景婉柔想了想,道:“你们先出去吧,皇上留下。”
赵循跟着一起往外走,这时也没想过为何景婉柔忽然懂了医术。
再无外人后,赵墨才附耳过去,对他家乖乖说道:“闵竹的伤口在臀部……”
景婉柔听后,很淡定的过去推醒闵竹,低问起来。
闵竹艰难的瞅了一眼赵墨,显然不愿说。
景婉柔侧首,凝眉:“你也出去。”
赵墨老大不乐意,指着人说:“你可不许看他那里啊。”只能看他的,别的男人不许看。
人走后,景婉柔伸手要脱闵竹衣服,把个闵竹吓的:“不可不可!”
“我是医者,你是病人,有何不可?”别说,此刻的景婉柔还真有几分气势。
可闵竹一副宁愿去死也不肯脱衣服的架势,景婉柔这性子又是个柔的,所以立即缓和态度,柔声说:“好好好,我不脱你衣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