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床上也是,起初她以为他呆,不解风情,她还刻意教他,他却是装作学不会的样子不肯让她舒坦。直到自己主动当着三军将士表白,这男人才在床榻上显露真相,原来他不是不懂该怎样让她舒坦,而是不屑!
行,司马文龙,你就非要事事都压我一头是吧?景婉乐喝多了酒,也激发了烈性,于是下巴高昂,冷冷道:“你先回去,本公主在这里坐一会儿。”
坐一会儿?司马文龙见她穿的不多,伸手握住她手:“走吧,想坐回去坐,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谁知景婉乐竟然被他一拽就起,乖乖的跟着他步伐往外走,司马文龙头回见她不唱反调,心中一喜,回头笑道:“哥哥们,我先领夫人回房,你们慢慢喝。”
走到门外,冬夜的冷风一吹,景婉乐冻的瑟缩一下身子,酒醉也愈发浓重。
司马文龙赶忙脱下外袍,小心翼翼披到她肩上:“夫人莫着了凉。”
没走几步,景婉乐突地问:“你很得意?”
司马文龙嘴角的笑意慢慢散去,扭头和她眸子对上:“得意什么?喝酒赢了你?”
景婉乐不说话。
司马文龙忽然不屑的嗤了一声:“也只有你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眼里。”
“是啊,小事。”景婉乐咯咯笑了几声,也不再说话,跌跌撞撞往前走。
司马文龙见她差点摔倒,长腿一迈伸手搂住她腰,道:“小心。”
两人回到房中,侍女已准备好一大桶热水,景婉乐当着他面把自己脱干净,犹如无人一般抬腿迈入浴桶。
司马文龙看的眼热,他虽海量,可也饮酒几十碗,这时不免口干舌燥。他慌忙也去后室擦洗身体,洗完再出来,就直接去找景婉乐。
她正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脸蛋被水蒸气蒸的红彤彤。
“夫人,水凉了么?”司马文龙没穿上衣,赤着上身走近,伸出手去摸桶中的水温。
有些凉了,他弯腰提起一桶热水,轻轻往里面倒,一边倒一边说:“再过几日就要落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