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很少看到天才滕析言这副表情啊,不像你啊?”澹台曌调侃,“这样不也挺好,就像做了一场梦,所有人都在,真的很好。”
滕析言望向阳台,外面的炽热的光线照了进来,温暖又真实,他怅然:“确实挺好的,不过又要追一次你们家老大,路途漫漫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澹台曌笑了一声:“那你别说,老大当初说带你去看风景,这一看就没回来过,或许他是找了个漂亮无人的角落来找你了。”
“最惨的还是二狗吧,我死了之后不知道他怎么过的,望希当时也不在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前闹腾的很,老大走后就没怎么高兴过了。”
他心情有些惆怅,心里最担心的还是当时的黎骄阳,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带着所有人的记忆和痛苦延绵的活着。
“反正他迟早会恢复的,快想想办法帮我追到你家老大,能不能先生米煮成熟饭?”
滕析言将所有痛苦的记忆抛之脑后,眼下他只想拿下现在的苍明烛。
澹台曌摸了摸扎手的红毛寸头,说道:“你就按你以前的来呗,天天调戏他,你之前不是最爱调戏我们老大?”
滕析言尴尬地咳了一声:“我脸皮薄,多不好啊!”
澹台曌微微挑眉,丝毫不信他的鬼话,以前听滕析言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想摸他们老大的腹肌。
“但是没办法,既然你们老大吃这套,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脸皮厚一点吧!”滕析言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眸光明亮,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的时间,滕析言死皮赖脸的待着他们的别墅。
于是别墅中时常就出现这一幕,滕析言单脚跳到苍明烛旁边,假装摔在他身上,滕析言抱着他的腰:“诶呀,上校,都怪我没站稳,给你添麻烦了。”
他顺手摸了一把苍明烛强劲有力的腰部,然后无辜地眨了眨眼,又一跳一跳的离开了。
留苍明烛一个人站在原地,神情僵硬,耳垂泛上一抹绯红。
偶尔苍明烛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裸露着上半身,无意间就看见某个人坐在床边,抱着枕头,眨巴眨巴眼睛:“上校,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
某人炽热的眼光从他的脸上一直默默的下移,落在他的腹肌上。
苍明烛:“......”
三个月过去,滕析言的脚也完全可以走路了,但苍明烛依旧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因为他虽然相信了滕析言的话,但他始终没有记忆。
他的内心悸动,但他想拥有和滕析言一样的记忆,他想知道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什么。
所以他一直没有接受滕析言的示好,搞得滕析言真的很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