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闻言,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微微颤抖,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呆呆地跪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抬起头说道:“师父不必动怒,弟子下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怎敢连累师父。既然他们今日摆下平龄会,弟子愿意跟师父同去见三教圣人,任凭他们处置,是斩杀还是存留,弟子绝无怨言。”
王禅看着孙膑,神色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必慌张,到时候我去为你哀求一番,或许还有转机,能保你周全。但你待会儿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再冲撞了圣人。”
说罢,师徒二人同出大帐,孙膑的心中七上八下,既害怕又有些不甘。两人脚驾祥云,缓缓朝着高台而去 。
孙膑,听闻师父之言,神色恭谨,不慌不忙地拱手说道:“师父不必动怒,弟子此次下山,所作所为皆是自己的选择,便是有了后果,又怎敢连累师父分毫?弟子此去,见了三教圣人,是斩杀还是存留,一切任凭处治。”
王禅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担忧,说道:“你跟我去,见了教主,务必好生哀求,或许还能保全性命,切切小心在意。”
孙膑重重点头,应道:“弟子心里有数。”
师徒二人并肩走出那青纱帐,只见他们脚踏祥云,衣袂飘飘,仿若仙人临世。不多时,便来到芦棚之上,二人一同跪地,动作整齐划一。
王禅在前,身子俯得极低,恭敬地说道:“教主,在下弟子奉法旨,已将孙膑拘到,还请教主发落。”言罢,王禅双手奉上如意钩,待缴了宝物,又叩了个头,这才缓缓起身,垂手侍立在旁。
孙膑随后朝上叩头,声音清朗,说道:“三位教主在上,弟子孙膑稽首。”
此时,三位教主正襟危坐,中间那位身着金色道袍,宝相庄严,率先开口道:“孙膑,你历经万劫千修,熬过无数艰难困苦,磨尽盘根错节,终是三尸一气,练成白虎青龙,得以登上大罗天仙之位,又受真人之号,这等成就,绝非偶然,实在是来之不易。可你为何贪恋红尘,妄开杀戒,全然不顾顺逆之道,逆天而行,还得罪了海潮老祖,以小犯大,如今三教齐聚,你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