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橘,小桃死了,我准备把你送回给盛家,倒不是觉得你不忠心,也不是嫌弃你,是为了保你一命。
你放心吧,小公爷不会不管我的。”
最后这句话,盛明兰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丹橘。
“姑娘,奴婢不回去,就守在姑娘身边,这偌大的宅邸,怎么能没有一个自己人呢,到底是小公爷的人,还是郡主娘娘的人,谁又能说的准呢。”
明兰沉默不回答,丹橘坐在脚踏上,轻声说道:“姑娘若是累了就睡吧,奴婢在这里守着,不会离开姑娘半步的。”
很累,很饿,很疲惫,眼皮子都在打架,可盛明兰睡不着,小桃那染血的身子在自己眼前飘过,临死前迸发最后生机的眸子,对自己的求救,都在一帧帧的回放。
恍然之间,盛明兰想到了自己亲生小娘对自己说的话,叫自己藏拙,叫自己忍着,叫自己好好的活着。
最后,盛明兰不是睡过去的,是昏过去的,惊惧高烧,丹橘叫人请了大夫,齐衡也过来了,并且一直守着没走。
看了一场齐国公府的热闹,墨兰觉得自己心情很是不错,哼着曲儿修剪着自己手上的花枝,这爱人如养花,盛明兰这一朵,注定是要在深宅大院里挣扎到枯萎的。
“去叫人散,就说,齐国公府又打死女使的二三事儿,以及,那位柳姨娘为何早产的猜测,还有那位被打死的女使身份。”
这样的热闹,她一人如何独享,自然是要满汴京城的勋贵人家,一同乐呵了。
沉烟觉得,自己主子对齐衡的恶意,比对盛明兰还大,换句话说,对齐国公府的恶意,对平宁郡主的恶意,比盛明兰大。
反正她是这么感觉的。
也不是沉烟感觉错了,盛墨兰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