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孩子的母亲就来把孩子抱走了,走的时候还在招呼鹤甲堤去他们家吃饭呢。
鹤甲堤笑呵呵地答应着。
两人就这样带着好心情往院子里走,直到看见白碎河和楚浩,鹤甲堤的脸又垮了。
他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沈姚问他:“要不你打他们一顿?”
“又不能弄死,还不是陪练。”
沈姚尴尬地笑笑,又问:“那要不就让他们这么跪着?”
“早晚得起来。”鹤甲堤面无表情。
“那……”
沈姚正想着,鹤甲堤突然转头看她,伸出手,“邀请函。”
“我刚不是给你了吗?”
“你想好了?”
沈姚大概是知道鹤甲堤想干什么了。
“忘了。”鹤甲堤将手背在身后,转身走了。
沈姚叹了口气,快步走进了院子,对他们说:“起来吧,你们鹤前辈已经走了。”
白碎河和楚浩抬起头,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见状,沈姚又说:“你们还会再见的,之后见了面,你们再弥补他吧。”
说完,她也不给他们时间反应就走了。白碎河和楚浩只好跟上。
等他们再回到白杨小院时,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刚一靠近院子,他们就看见一道黑影背着一个人从院子飞上了屋顶,速度很快。
白碎河和楚浩正准备去追时,发现从山的另一边也刚好上来一个人,是庄二。庄二拔腿就追了上去。
见状,白碎河和楚浩也连忙追上去。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沈姚已经淡定地打开门进去了。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后院,果然看见阮节崔正在炼丹。苏古坐在轮椅上,就在他旁边,替他护法。旁边风久归也在担心地看着。
沈姚走过去,给阮节崔施了个结界,以免他们的对话打扰到他。
他问苏古,“你想好怎么解释你的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