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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
“你为什么没有及时向姑苏明相汇报？”
“我担心姑苏明相会把聂阳生也弄死。”
“不会的。姑苏明相还是知道分寸的。”
“他既然知道分寸，马识途又是怎么死的？”
“这已经不重要了。你告诉，聂阳生在哪里？”
秦笑川盯着兰瑟，问道：“我能信任你吗？”
兰瑟回道：“你既然不信任我，为什么让雷联系我？现在，你只能信任我。”
秦笑川在犹豫。
但是，他仍旧没有说话。
兰瑟继续说：“雷既然将你推荐给我，说明你非常优秀。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一定会为你向总部请功的。”
秦笑川思忖再三，才说：“姑苏明相想借原素组织的手，除掉你。”
听到这句话，兰瑟都懵了。
他疑惑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秦笑川问道：“原素组织在龙国有重大行动的话，你会来吗？”
“龙国的重大行动？姑苏明相不是说在扶桑吗？”
“扶桑是一个长远的计划，原素组织还不着急推进。他们还有个计划，是在龙国执行的。那个时候，你会亲自过来吗？”
“毋庸置疑，我肯定要在现场负责的。”
“所以，你必死无疑。”
“什么意思？”
“原素组织在龙国的计划，不是针对八国首领，而是针对秩序组织的高层，也就是你。”
兰瑟故作疑惑：“为什么是我？”
秦笑川解释道：“其实不一定是你，是任何一个来龙国的高层。只是，恰好，你要来罢了。”
兰瑟脸色有些沉重，问道：“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秦笑川嗤笑一声：“秩序组织不断打击、消灭原素组织，已经让他们深恶痛绝。所以，他们决定要报复秩序组织的高层。”
兰瑟问道：“是聂阳生告诉你的？”
秦笑川点点头：“是。”
“他说的话，你会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你信不信？”
“我得需要核实。”
“当然可以。关键是，姑苏明相有没有向你汇报过？”
“他审问马识途的时候，并没有结果。他并没有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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