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炮,将军......。”
姜文哲在停稳土行舟,来到休息舱的时候就听到靳芷柔这样说了一句。
休息舱中靳芷柔和琥玉婵二女正在下棋,看样子还是杀得难解难分。
就连姜文哲主动走出驾驶舱来到她们身旁,也没有引起靳芷柔和琥玉婵的注意。
姜文哲往棋盘上看,马上就发现棋盘上的局势紧张得如同弓弦。
靳芷柔执黑棋,炮正对着琥玉婵的将。
而且黑方的三卒已经渡河形成牵制,而琥玉婵的红方仅剩两相、一马、一车和二兵。
“呵呵呵,这可是死局......即使是夫君来也没辙。”
说到这里,靳芷柔有些挑衅的向姜文哲扬了扬下巴。
估计是琥玉婵跟她对弈,她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能杀得琥玉婵丢盔弃甲找回了自信所致。
而琥玉婵的头发被她抓的乱七八糟,为了能赢靳芷柔不知道耗死了多少脑细胞。
她咬着银牙双眸盯着棋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棋盘上红方的将被黑炮死死压制,两相虽能护驾却无法破解当头炮的威胁。
姜文哲瘪了瘪嘴道:“这局棋看上去是死局,但你也要看对手是谁。”
琥玉婵急忙抬起头看向姜文哲,这个时候姜文哲看到琥玉婵双眸中全是血丝。
想来是这段时间被靳芷柔欺负得老惨了,轻笑着道:“琥姐你看......。”
“芷柔的炮虽凶,却露出了马后炮的破绽。”
靳芷柔听了姜文哲的话微微一怔,顺着姜文哲的手指看去。
看见红方的马正斜刺里盯着黑将,只需一跳便能形成绝杀。
琥玉婵有些茫然的道:“你是在逗我吗,这马隔了相位如何能动?”
姜文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探手取过一枚红车轻轻一挪。
“车五平四。”
棋盘上黑方的相顿时被牵制,红车横亘在马前,为马踏破相位撕开一道口子。
姜文哲知道琥玉婵不理解自己这一手的目的,于是主动开口解释道:“红车平移不仅切断了黑相的退路,”
“还迫使黑方必须分兵应对,这局在于利用车的灵活性,为后续的马后炮创造空间。”
在靳芷柔让边卒向左横移一步后,姜文哲紧跟在移动棋盘上的棋子。
“马三进五,将军!”
琥玉婵看着忽然活过来的棋局,脸颊上除了兴奋就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