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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周文英、余意、陈诗诗他们，只问一个问题：“你们对M-AI公司有没有一种很强的亲切感？”
“有的有的，我第一回进公司就觉得自己好像来过一样，熟门熟路。”周文英滔滔不绝开始描绘自己的感觉。
余意不明所以：“肯定有啊，我们从毕业起就在那里工作了，从公司出来后还戒断了一段时间呢。”
陈诗诗：“我也是刚毕业就过来了，确实有第二家的人感觉自己苏总，问这个干嘛？”
“帮我问一下其他人，我做个调研。”苏叶莱说。
“好的，没有问题。”
挂了电话后，苏叶莱想了想，让人去调取了运营部的人事资料出来。
她们都是毕业后就进了公司的，跟她情况一样。
莫非她们是同期模型？还是别的什么呢？
不扩大测试范围？
她发了消息给莫骁展：“找个时间来A市一趟。”
她要看看莫骁展的反应。
安排完这些，石老电话进来：“你来医院一趟。”
“秦爷爷醒了？”苏叶莱眼睛一亮。
“嗯。”那边的声音却不见得愉悦。
猜到了什么，苏叶莱的眸光瞬时暗淡，停了一拍后询问：“要通知家属吗？”
“通知。”
苏叶莱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心中揪痛。
秦爷爷他，终究没有扛过来。
来不及伤心难过，她就得马不停蹄地电话联系秦家，然后吩咐司机备车，准备出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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