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少帅气的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你这时候说这些干嘛?啥叫我不改口?你也好意思说?还让我爹晚上上来一趟?上来干嘛?在梦里骂我吗?这小憋犊子一看就不是啥好玩意!刚才辅帅怎么不一枪崩了他?拿皮带打多没意思?他身高体壮的打那两下不就跟挠痒痒一样吗?
“跪下磕头!给大哥上香!”张作相可一点不惯着黄书郎。敢不听话皮带伺候着。那皮带大铜头钳子打身上是真疼啊!
黄书郎老老实实的磕头上香。左右卫士这时候挺会来事。一说上香赶紧将点好的三柱清香塞进黄书郎的手里。黄书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给小卫士激动半天。
“你他娘的就给我在这老实的跪着!还他妈的收拾不了你了?”张作相骂骂咧咧的朝着黄书郎嚷嚷着。
此时黄书郎只能屈服于张作相的淫威之下。这他娘的奉天还是老张家的!你他娘的有本事来纽约?老子不把你屎打出来就算我手懒。黄书郎跪在那里一边要承受着跪在地上的酸疼一边还不得不享受着这刺鼻的气味。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在祭祀时间没有太长。张作相命令手下将寺庙地面刨开将这些人脑袋全都埋在地底下。也算告慰自己大哥的在天之灵了。
手下在干活,张作相自然没有在一旁监工的必要。他冲着黄书郎一挥手,黄书郎立刻心领神会。他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非的中了尸毒不可!
一行人来到了偏厅,手下卫士赶忙招呼寺内僧人烧水煮茶忙乎起来。功夫不大,几杯香茗被端了上来。黄书郎直到喝了一大口香茶之后才感觉自己的嗅觉又回来了。
“我说大哥!你把这些人头拿过来的时候就不能先处理处理?好家伙这味道闻风臭十里啊!你也不怕附近的老百姓戳你脊梁骨。”黄书郎不满的抱怨道。
张作相一听这话立马眼珠子瞪的溜圆:他们敢?敢戳我脊梁骨的人还没生出来呐?谁敢说半个不字我只管杀来可不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