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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琛看看陈川：“你不去？”
陈川笑着看向他：“我记得你跟那个D公司，最近有合作项目，是吧？”
席琛狐疑地看他一眼，陈川又打什么鬼主意？“你消息怎么这么灵？我们刚刚才开始谈，还没定呢。”
“那你跟他们老总应该很熟吧？”
“见过几面。阿川，你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给我弄台机器人。”
席琛：……
这也太直了点吧？
“拜托，不过几十万而已，你花钱就能买，找我干什么？”
还要搭上人家老总，杀鸡用青龙斩呐？
陈川笑得更灿烂了：“你说呢？”
席琛：……
咬牙切齿：“抠死你得了！这么点钱都不舍得花。”
“能白薅为什么要花钱？再说了，那玩意儿财宝新鲜几天就没兴趣了，几十万白扔？”
他可以花钱，但不能白扔钱。
“那你就让我舍下这张脸去给你白要？”
陈川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白要啊，你不还送他一个合作项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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