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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蓁摇摇头，她不会离开，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贺言洄估计要琢磨着怎么把她给甩了。
贺言洄嗤笑了一声，然后不发一言就握住了顾蓁的后脖颈。
这个吻仍旧很野蛮。
顾蓁无法拒绝，跟一个醉鬼是没办法沟通的。
贺言洄吻够了，却尝到咸味，才发现顾蓁已经泪流满面。
“......”想说对不起，可说不出口。
顾蓁好像被他吓到了，低着头不敢看他，只一个劲流泪。
哭了好一会儿，顾蓁从一旁的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递过去。
借着灯光，贺言洄看清了封面上的图案，虽然是一幅画，但他还是认出了这个场景。
那是上个月，他们路过一家花店，贺言洄买了一束玫瑰，老板给他们拍的合照。
画上，顾蓁笑得很灿烂，贺言洄记得，当时她说，这是第一次收到花，很开心，就算凋零了，也要收集起来做成干花。
贺言洄手有些抖，不太敢往下翻，但还是一页页翻过去。
每一页，都是他们曾经相处过的场景，有的是照片，但更多的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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