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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蓁叹口气：“我说的对不对？”
凌少宸周身伤口被海水泡的生疼，他晕不过去，也死不了，要说刚被抓的时候还幻想着琉璃能看在那几个月的情分上，饶他一命，现在也看开了。
这美人鱼根本没有人类的情感，就是一条鱼！
太狠了，下死手啊。
他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自然界弱肉强食，人类社会更是如此，我们是大自然主宰，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美人鱼是稀有物种又如何？能为人类服务，是你们的福气。”
“低估了你，是我傻，我认了，”凌少宸苦笑，“给个痛快吧，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活下去。”
他就是不解，为什么一条鱼可以懂这么多。
顾蓁也折磨够了，拉着他往下游：“既然人类是自然界主宰，那肯定什么都不怕，来，让你感受感受我鲨鱼哥哥们的牙齿，有多锋利。”
“你！”凌少宸一慌，“琉璃，没必要，直接杀了我吧，我对你不薄吧？教你说话，还教会你人类情感！”
顾蓁嗤笑一声：“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可恶，用情感道德进行绑架，以爱为名实施暴行，简直令人作呕。”
“你对我的好，还比不上这海里任何一种生灵，鲨鱼还能给我当坐骑呢，你顶个屁用！垃圾男人！”
顾蓁早就找好了地方，海里有几只沙虎鲨游来游去。
他们对血液气味很敏感，而凌少宸身上都是血迹。
顾蓁推了他一把，凌少宸挣扎着要游走，但其中一只鲨鱼已经游了过来。
鲨鱼并不爱咬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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