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了,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说道:“先生,末将理解主公的苦衷。但樊老将军一生忠心耿耿,为了主公出生入死,他的牺牲如此壮烈。主公就这样弃城而逃,让众多将士们的血白流,让我们这些拼死作战的人如何能心服口服?”
许劭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子义,如今局势危急,我等当务之急是团结一心,共渡难关。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主公,子义也是一片忠心,对樊老将军的牺牲痛心疾首,还望主公不要怪罪。”
刘繇看了看太史慈,又看了看许劭,心中虽满心不悦,但也明白此时若再追究下去,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子义,你忠心可嘉,本公自然不会怪罪。只是如今我等处境艰难,还需你我齐心协力,方能转危为安。切不可再因这些事伤了和气。”
太史慈听了,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仍难掩失望之色。他站起身来,抱拳道:“主公放心,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望主公今后能多为将士们考虑,莫让大家寒心。”
刘繇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先休整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太史慈目光坚定地看向刘繇,神色严肃地询问道:“主公,如今豫章城已落入袁术之手,局势陡然巨变,不知主公有何应对之打算?”
刘繇微微皱眉,心中正为前路迷茫而焦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许劭,似是在寻求帮助与指引。
许劭清了清嗓子,向前迈出一步,恭敬地说道:“主公,荆州刘表同为汉室宗亲,素有贤名。如今袁术肆意攻伐诸侯,行事悖逆。主公与刘景升(刘表字景升)既是同宗同族,自可前往荆州。我等正可向他调借兵马,以图东山再起,报这豫章城失陷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