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符宝瘪了瘪嘴,继续说道:“之前大贤良师张角,他那些符箓之类的东西,不都是用药水蘸着写,甚至还拿粮食来充当符纸之物吗?这些事情您难道不清楚?还用得着我来说吗?这分明就是些唬人的手段罢了。”
张鲁听闻此言,心中恼怒,却又不愿对女儿发火,只得强压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符宝啊,咱们家与大贤良师那一支全然不同。咱们的教义,入门需先纳五斗米,而后这五斗米会用来互帮互助,救济更多的穷苦之人。咱们一向是劝人向善,从不会煽动造反。你怎能将为父与大贤良师那一支混为一谈呢?这可是对祖先的亵渎,万万不可有此等想法。”
张符宝瞧着父亲,见他已有明显的不悦之色,心中一紧,赶忙换了副语气哄道:“爹爹,您瞧,我近些日子一直在研习福禄之类的典籍呢。我这段时间多乖巧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钻研咱家的教义符箓。您那些话对教众们去说就好了,何必跟女儿这般较真呢。”
张鲁面对女儿这般模样,实在难以生出怒火。被女儿轻哄两句,他那原本故作严肃的脸再也绷不住,瞬间喜笑颜开,说道:“哎呀,女儿啊,你如此便对了。咱们家以教义传家,无论如何,这传家之道绝不可弃。并非为父想约束你,只是你切不可像寻常医官那般,随意外出,还给人问诊拿药。且不说这治病救人关乎人命,单论你的身份……”
张福宝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冷哼一声打断道:“爹爹,就您会说。外面的人可都对我信任有加,对我感激不尽,唯有您质疑我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