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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许明歌看向阿狸脚下的小白鞋，他说：“去超市吧。”
“可以，不过，我想去先吃早餐。”
阿狸也没问许明歌吃了没有，因为现在很早才六点半，他肯定也没吃。
阿狸把手里的单子收进包包里，她还说：“我想去吃肠粉，你呢？”
许明歌像阿狸刚才那样回答着：“我都可以。”
阿狸看向许明歌，“看样子，你不挑食呀。”
许明歌笑了，他的确不挑食。
阿狸想去的那家肠粉店，开在十字路口，店里还有免费的豆浆喝。
这时候人还蛮多的，有的人是打包带走。
阿狸想在店里吃，她点了两份肠粉，还有两个茶叶蛋。
路边也有不少人摆摊，卖菜卖海鲜，还有卖猪肉以及各种各样东西的。
以前，许明歌也有坐在店里吃早餐的习惯，是他父亲还在的时候。
这家店，他也有来过，后来，他就没来了。
阿狸没有发现许明歌的表情变化，她拿出手机扫码付钱，还给老板看了付款成功。
许明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应该我来付的。”
“没事，下次你来付。”
阿狸像是不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就低头吃肠粉。
这一刻，许明歌感觉自己离阿狸真的很近。
以前，他只敢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美好和温柔，有时候又感觉，她是无法触及的。
现在，他突然想和她说，他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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