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摆在他面前的所有证据都指向眼前的人才是他念念不忘的招娣，更是那一夜和他在一起的女人。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
卫闵国有些烦躁的摁了摁眉心，“陈特助，先带宁女士去会客厅休息。”
宁丽馨有些搞不懂卫闵国的心思，没动，陈特助之前上前，“宁女士这边请。”
无奈之下，宁丽馨只能跟着陈特助去了隔壁会客厅。
安排好秘书去招待人，陈特助回到办公室，卫闵国还在反复的看那些资料，“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陈特助诚惶诚恐，“卫总，宁老师的资料都是在学校那边查证过的，档案也复印了一份，不可能作假。”
“不可能作假……”卫闵国说着抽出宁丽馨的中学时代的档案，上面青涩的照片正是他曾经无数次惦念过的模样。
卫闵国盯着那照片不动。
陈特助更忐忑，“要不我再探探宁老师的口风？”
卫闵国摆摆手，“这份档案没问题，照片也的确是招娣。”
“有没有可能时间太久，您记错了？毕竟过去二十年了。”陈特助知道他家老板念旧，可对二十年喜欢的女孩子念念不忘未免太过长情。
卫闵国摇摇头，拿过自己的皮质钱包，从最里面翻出一张小小的证件照，竟跟宁丽馨中学档案上的照片一模一样，只是保存的更好，而且像是从什么上面剪下来的。
陈特助讶异后，皱眉看，“这照片……好像更像宁姐啊。”
“你也觉得？”卫闵国眸光亮了几分。
陈特助点点头，随即又为难的说，“可过去二十年，人的面貌是会发生点变化的，我查了宁老师的情况，之前有过医美经历，跟小时候照片不太像也情有可原。而且……”
卫闵国拧眉看他。
陈特助虽然不喜欢宁丽馨，但还是开口，“那晚宁老师的确在酒店，而且和宁姐比起来，宁老师住五星酒店好像更合理一些。”
嘭！
卫闵国突然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陈特助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卫总。”
“不是你的错。”卫闵国沉郁的说，他昨天才和小宁在一起，他知道小宁花了多大的勇气才答应他。
可隔了一天却冒出一个真正的招娣，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
陈特助也知道卫总和宁水芸的事，一时也替卫总为难，“那现在……您看怎么办？”
卫闵国没有立马回答陈特助的问题，反而看了眼手表，“司机那边来电话没，小宁那边结束了吗？”
“司机说宁姐已经回卫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