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瞪着二叔父身后,理直气壮地道:“我不过就玩了几条鱼,打了那贱婢而已,她用得着大动干戈吗?简直就上不得台面。”
他回来后,总是听祖母和罗妈妈等人如此说,说得多了,他便也学会了。
以至于,盛哥儿说这话的神态,多少都有杜氏和罗妈妈的影子。
沈婉嫆心下一跳,当即对沈予欢方向道:“妹妹,都是我管教无方,千错万错都是姐姐的错,姐姐向你赔罪。
希望妹妹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孩子计较,孩子不懂事……”
说着,沈婉嫆砰砰砰地磕起头来,每一下都带着咚咚声,很快她的额头便有了血迹。
“娘亲娘亲,你不要给那坏女人磕头……”锦姐儿也抱住了沈婉嫆的脖子大哭起来,“这坏女人活该不被祖母和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