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从空中坠落......
这种异样，顿时吸引了意识渐渐模糊的马东的注意。
她知道，这是李菲儿按照约定，带着妖魅赶回来救她了......
只是......
其实从一开始，马东就没打算要活下来......
望着向自己这拼尽全力飞来的李菲儿，马东也是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露出了此生最后一缕微笑——
“小...小小姐......”
话语虽轻，却饱含浓浓的关怀与爱意。
听到这话，已经来到近前的李菲儿，双眸瞬间泛红，泪水滚滚滑落而下道：
“马姥姥......对不起，我来迟了......”
虽然眼前的马东，与往常相比，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但李菲儿还是通过马东所散发的气息，认出了她......
马东闻言，摇了摇头，哪怕此时的她即将魂飞魄散，可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面对死亡的惧怕。
相反，有的只是满眼的欣慰——
“不...小小姐别伤心......老身这一生，能见到你们平安成长，直至今日成就帝境果位......”
“便是心愿已了......”
“老身本该在几万年前身死道消......”
“能以这般残躯苟且偷生如此年华，已是蒙受吾主大恩......”
“唯一遗憾......便是今后......”
“再也不能护在小姐们左右......”
“小小姐，保重......”
随着马东的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她的娇躯也犹如摔落的镜片，在李菲儿的怀中化为无数灵气碎片......
......
......
......
时间回到现在。
听到李菲儿说了——有关马东的死去的回忆，陆芊芊虽然依旧没有落泪。
可她的心中，却莫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比起上次她听闻廖凡的死讯来得还要强烈许多......
“都怪我......如果我再快一些......”
“如果我能在狐族传承中掌握时间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