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的轻功好?请出列?”苏蔓蔓问。
几乎所有人往前迈一步。
“你们谁妙手空空的技能高?”
啥?
姑娘有没有注意到,她在问什么?
偷盗能力,真是能放在明面上谈论的事情吗?
二十人习惯性地握住腰间的长剑柄,眼神飘忽片刻。
祈王府,有实力者,为暗卫。
轮到将军府,没能力者,不受重用者,便是见不得人的暗卫。
二十人互相对视几眼,有十六人,硬着头皮站出来。
“很好!”
苏蔓蔓十分满意,又加一句:“谁最会演戏?”
“若遇巡防营或京兆府尹的官兵追查,我要你们化身蠢笨的江洋大盗,蠢得仿佛能被随时抓住,每次却都能逢凶化吉,顺利脱身,不被旁人发觉有异,谁人能胜任?”
演蠢笨的江洋大盗,这个很有挑战性。
有人戏精上身,扯起久违的笑意,脸上带着蠢蠢欲试的笑容。
“就是你!”苏蔓蔓眼神落到那人身上,点名道。
那人站出来,余下的人踌躇片刻,又站出来九人。
“明日,需要嘴皮子利索的人?”
站出来三人。
一人眼神灵活。
一人天生笑脸。
一人肃脸,看着气质沉稳。
苏蔓蔓莞尔一笑:“好,让我们集体演一场大戏。”
……
苏府十辆马车载着整车的聘礼箱子,在苏廷贵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来到严侯府大门口。
严侯爷与主母王氏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出门,看到眼前的架势时,顿时黑脸了。
严侯站在大门口,厉声质问道:“苏大人,你这是何意?”
那些折子上的事情,明日能否将严侯爷绊倒还是未知,所以,苏廷贵还不想彻底撕破脸。
他一脸为难,拱手行礼道:“严侯爷,实在是抱歉。四日前,您携媒婆送来这些聘礼,咱们口头协商了子女的婚事,此事恐怕要作废了。”
苏廷贵哭丧着脸道:“大姑娘离府多年方归,我那正妻林氏不忍她急匆匆嫁人,不同意这门婚事。”
他双手一摊,十分无奈:“我与她据理力争,她一气之下,硬逼着和我和离,今晨她携大姑娘离府回将军府独居了。”
“严侯爷,我思前想后,大姑娘一直在乡下养着,性子离经叛道,恐无法胜任侯府世子妃的重任,此婚事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