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新能源项目我略有耳闻。”秋明松轻轻摇晃着茶杯，“技术路线很有前瞻性，可惜人才流失严重。”
“如果有您坐镇指导，情况会好转许多。”
秋明松放下茶杯：“江总，恕我直言，这个项目风险太大。宏泰来势汹汹，傅氏内部又疑似有内鬼，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秋教授顾虑很对。”江廷琛并不强求，“只是，这个项目若成功，将改变整个行业格局。您退休前一直希望看到国产技术的突破，这或许是个机会。”
“你倒是了解我。”秋明松笑了，“不过，我需要考虑一下。”
“当然。”江廷琛起身告辞，“我留下项目资料，请您过目。宁总非常敬重您的成就，希望有机会当面请教。”
三天后，秋明松亲自来到傅氏集团。
“秋教授！”宁南雪亲自迎接，“非常感谢您愿意见面。”
“江总说你是个有魄力的领导者。”秋明松笔直地站在宁南雪面前，“我想亲眼看看，值不值得我打破退休誓言。”
宁南雪微笑：“那请跟我来，我带您参观研发中心。”
实验室里，宁南雪详细介绍了项目进展和技术难点。
秋明松不时提问，目光渐渐变得专注。
“这个思路很新颖。”他指着一组数据，“但缺乏系统性验证。”
“正是我们的困境。”宁南雪坦诚道，“核心人才流失，导致研发停滞不前。”
“年轻人缺乏耐心，总想走捷径。”秋明松摇头，“真正的技术创新需要时间沉淀。”
“所以我们需要您这样有经验的大师引导。”宁南雪真诚地说。
秋明松沉默片刻：“宁总，我有三个条件。”
“请说。”
“第一，项目完全独立，不受公司行政干预；第二，我需要自主选择团队成员；第三，研发成果归属清晰，不得随意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