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多没底线，多下贱呢！”
“原来还是会害怕啊！”
“那你们不分黑白，肆意辱骂他人的时候！”
“怎么不怕被发现？”
“抱着侥幸心理当无脑跟风的键盘侠！”
“跟尼玛蠢猪有什么区别？”
又是一番羞辱过后。
直播间内剩余的观众已经不到二十万了。
李曦年才不在乎这些。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弹幕区对他此番言行的评价褒贬不一。
“李少，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又不是故意的，何必动真格的呢？”
“我们都是被芬森给欺骗了，也属于受害者！”
“受害者就能在网上骂人？就能P人家的遗照吗？”
“就是开个小玩笑，堂堂茂丰总裁，不会连玩笑都开不起吧？”
“这么一对比，还是芬森有格局，至少人家不会起诉网友！”
“网络上言论自由，既吃了这碗饭，就得接受不同的声音，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趁早退出互联网，别给网友找不痛快！”
“我为这事儿气出甲亢，谁能给我报销？”
“看着这些弹幕，我真替李少感到寒心，原来蠢货这么多！”
“李少做得对，我无条件支持你！”
……
就在讨论激烈之时。
陶彤忽然走进了办公室。
见状，李曦年立刻打了个响指，示意她过来。
“李总，我手上……”
“有什么话跟镜头前的网友说！”
“好的！”
陶彤点点头。
转身看向了桌上直播的手机。
她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高高举起。
“各位网友们好！”
“我是茂丰法务部总监陶彤！”
“就在刚刚，我司整理出了这场舆论战中最为突出的一些个人和企业！”
“他们都被记录在了这份资料之中！”
“明日一早我便会正式起诉！”
“将这些助纣为虐之人全部告上法庭！”
“这不是警告，而是通知！”
“网络并非法外之地！”
“望各位网友以后能谨言慎行！”
说完这番话。
陶彤便将资料放在了桌上。
“李总，那我先回去忙了！”
“嗯。”
等到她一走。
李曦年看了眼直播屏幕。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