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是你和吾,以及朝廷重臣精心打磨下的翡玉,怎么可能会不行!”
无论是出于对自己孩子的盲目信任,还是出自对自己培养儿子能力的信任,嬴政都不担心。
“你与其担心他行不行?还不如担心咱们回去后,儿子会怎么抱怨呢。”
嬴政知道扶苏受乐安的影响,并不喜欢长时间在一个地方久居,更向往在外面世界里闯荡。
愿意听从安排,顺利的接下皇位,不是因为扶苏爱权,而是因为扶苏孝顺,更是因为扶苏知道这是他的责任。
“有什么好抱怨的?这么多年你将他四处派出去,不仅仅是为了历练,还是为了给他放风,你当吾看不出来呀。”
不说别的地方,就说被打下来的欧洲,那广阔的土地,丝毫不比亚洲差。
就算嬴政把扶苏摁到其中某一个地方,只要时间够长,该有的历练他也少不了,结果嬴政还是心疼儿子,给了他最好的安排。
“他可是早早的就走完了整个天下呢。”
这可是乐安心心念念许久的事儿,这抱怨掺杂着嫉妒的小表情,让嬴政忍不住吸了口气。
这感觉就跟乐安刚把柠檬介绍给他,骗他生咬了一口似的,牙都要给酸倒了,没有一个时辰作为缓冲绝对吃不下任何东西。
“咱们现在不也出来了吗?且咱们纯粹是四处游玩儿,没有任何工作等着你去做,
你只需要玩儿的开心即可,不比当年的扶苏强太多了。”
在枕边睡了多年,嬴政很清楚怎么劝,能将乐安在第一时间劝好。
果然嬴政的话前脚刚说完,乐安后脚的嘴角就扬起来了。
“吾都辛苦几十年了,这后面的十几年或者几年,彻底玩玩儿,不过分吧?”
听着乐安毫不避讳的,猜测着自己还能有多少年花在游玩上面,嬴政忍不住握住了不复往昔的白嫩的玉手。
“放心吧,吾可把医家最出色的弟子带出来了,有他在,玩儿个十几年不成问题。”
说到这个乐安都忍不住替鹊憋屈,又忍不住觉得好笑。
因为嬴政所有所谓的最出色的弟子不是别人,正是比他们年龄还要大的鹊。
本来鹊是不想跟着出来的,有这个时间,他不一定能研究出多少新药,可是季燕疯狂的想要跟着
直接放话,若鹊真的不跟着的话,她就带着大儿子一起去,反正无论是谁陪着,她都要去!
鹊又怎么肯放心将季燕交给别人照顾,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成。
所以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仍然板着个脸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