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王就跟那被太阳晒蔫的路边野草似的,周深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尘土,整个人灰暗的不行,丝毫没有一国之主的威严。
这次招财可没有找乐安去实时报道了,因为它发现,自从齐国也灭了之后,乐安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抓着嬴政讲世界地图了。
至于这个世界地图怎么来的,招财嘴角抽搐。
乐安的理由简直不要再敷衍,居然说是从那些番外的商人手里换回来的。
也就嬴政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否则就这编理由的能力,在嬴政的几句盘位之下,它这系统可能就要藏不住了。
缩了缩飘荡在空中的精神体,招财总觉得嬴政已经看破了自己的伪装,
只不过没有言明罢了,因为嬴政再也不拒绝自己进屋上塌了。
看着因为觐见,格外而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出来的宁王,
不仅没有属于一国之主的威严,反而像是继承了地主家财产的傻儿子。
招财觉得没意思极了,这跟他想象中的少年帝王不一样呀。
面对为什么宁王和嬴政同样的少年登基,结果却是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这么无聊的话题,乐安的回复简单粗暴。
“首先他们两个人是两个个体,性格就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其次当年的嬴政有什么?
他有的是拖后腿的太后,有的是一心想当他亚父的太后情人,更有不想放权的仲父。
可这宁王呢,他身边围绕的确实有几个忠心耿耿之辈,可更多的还是溜须拍马之徒,
朝廷上的各项政策,更是由太后亲手操纵。
宁太后把宁王照顾的太过仔细,舍不得宁王吃苦,舍不得宁王受累,这和温室里的花朵有何区别?
“他们两个压根儿就不在同一等级之上”
乐安越说越觉得。将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是对嬴政的亵渎。
宁太后看着归来后掩不住失落的儿子,亲手整理了一番他的衣襟,语气严肃且认真。
“从今往后,你只是个空有名而无实权的侯爵,再不可像往常那般任性妄为。”
乐安挑眉,看向神色平淡的嬴政。“不费一兵一卒一颗粮,就收获了一个宁国,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嬴政随手拿起一个橘子砸向了乐安。“那宁国地处偏远不说,占地还极为小,吾本就没将他当做一回事儿。”
甚至于在嬴政的心里,都没有将宁国当成一个国家来对待。
还打算大统一之后,派新兵们去围剿,作为新兵见血的试炼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