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儿您就坏了整个秦国的大事儿了!!”
“哀家不知道!哀家能知道什么?!哀家不已经被你禁足在这四方天地之中了吗?!!”
嘲讽的语气,憎恶的眼神,赵姬将心中的怨恨毫无保留的的在嬴政面前发泄。
秦朝历代的太后,有哪一个像她这般被亲生儿子夺权囚禁的!
嬴政面对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赵姬,深深的无力感涌上,麻木地听着赵姬的指责。
“那赵王偃是谁?你是忘了咱们当初在赵国受的那些欺凌了吗?
又是谁害的我们母子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你居然还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缓了口气,赵姬语气里全是对嬴政的怒其不争。
“哀家知道你现在是一国之主了,一言一行都要慎重,所以由哀家出手不好吗?!”
赵姬不理解,嬴政不是也对赵王偃恨之入骨吗?
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都不用他出手,就能达成所愿,为何要阻拦?
嬴政听着赵姬指责,等到她恢复了以往那一副对周边无动于衷的模样,才开始剖析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母后,当前局势虽说对吾秦国来说一片大好,可是那东出的路上,赵国是最强的那块拦路石!
吾等现在要做的就是和这块拦路石强强联手,将那些不太厉害的一一拿下,然后方可一心一意的反对付回去。
“咱们曾经在赵国受的欺辱,遭受的苦难,寡人一日都未曾忘过,
等到赵国破国的那一日,寡人必定不会手软,但是母后你安排的这一出,差点就打乱了所有的部署”
赵姬虽然有些蠢笨,目光稍显短浅,可是听嬴政这么一说也知道这次是自己意气用事了,可是她还是很无辜呀。
“仇人近在眼前,你却和其欢声笑语。一点风声都不肯跟哀家说,你让哀家能怎么办?”
看把嬴政问的无言以对,赵姬更有话要说了,
“哀家是太后,是你的亲生母后,可你是怎么对待哀家的?
但凡哀家现在手中有些许权力,但凡哀家的人能随意进出,你说的这些事儿,哀家会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说来说去全怪嬴政,没有给她权利,没有给她自由,错处全在嬴政身上。
嬴政看着赵姬,本、早已经麻木的心脏,现在好像连麻木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