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愿献上家财和三年俸禄,接济浮山筑堰!”
萧子昭挺身上前,声音清朗无比。
就连杵在旮旯里的萧辰都听得震耳朵。
要说萧子昭这句话可是说在了当口,他这个面子卖的,绝美!
临川王听后心中一颤。
没想到他萧子昭在这等着呢!
建安王也被萧子昭这一番仁臣肱骨的忠义之言给惊住了。
他这哪里是献家财支援筑堰啊,要说家财,谁能比得过临川王呢!所以他这话分明就是冲着临川王来的。
一个领军将军都舍得捐家产了,你们作为亲王、郡王还能不表示表示吗?
如果要表示,还能比一个臣工表示的少吗?
“呵呵呵,子昭将军此言,可就让诸位臣工为难了!”
建安王笑了笑,来到了萧子昭面前。
萧子昭听后稍作拱手示意。
“八殿下多虑了。”
“子昭既无良策,只能以家财献之。”
“况且下官家中那些良田、府宅,皆为陛下赏赐,微臣终日惶恐,皆因圣恩难计。”
“如今筑堰物资短缺,子昭却无甚计策,心中已是羞愧万分。仅有献出家财,为筑堰一事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萧子昭说完,深深的低头拱手作礼。
建安王被怼得哑口无言,只得瞪了他一眼,回到了原位。
见没人再表态,皇帝捋了捋胡须,朝门口看了看。
“萧卿?”
“臣在。”
萧辰走到近前,拱手作礼。
“萧领军所言,你意下如何啊?”
只见萧辰抿着嘴儿摇了摇头。
“家国有难,臣自当效仿圣贤出谋划策,也应该学习萧领军这般深明大义之举!”
“不过臣那些家底儿,想必住在新桥附近的同僚们也都知道,值不了几个钱。”
“即便是捐出去,对筑堰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而对于诸位臣工来说,捐出家财,就等同于伤了根本。”
“到时候心生埋怨,在为政时消极懈怠,也都说不定。”
“既如此,萧常侍可有计策?”
建安王闷声问了一句。
“计策倒是有一个。”
“适才袁尚书说过,江东自古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