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老夫自己都这样了,是不是等老夫恢复了再说。再说了,药引都没带在身边,我就是想激发都没的办法。”帝释天竟然两手一摊作出无能为力的手势。
“啊,确实是晚辈孟浪了。”
“你也别太伤感,不就是耗点时间,万年都等过来了,再等等也不是坏事。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
“若有人兮天一方,忠为衣兮信为裳。答应人家的总要做到,您说是吧。”
“你们不是道侣?”
“哪能啊,各种曲折一言难尽。哎,本是一场‘赌博’哪知最后成为一个承诺。”
“小子,可以啊。老夫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不过你小子要是去我们魔界那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魔界,难道就容不下我这样的?”
“犹未可知。哎,我自己还不是被……”
“前辈,要不您先疗伤,过去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找回失去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