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微微颤动，浑身战栗，情难自已。
魂穿两界的少年人，此刻觉得自己就连骨髓都有些发寒。
柳再兴偷感十足地看了张焰一眼：“幸好，他是我发自内心敬畏、爱戴的师尊！”
“他不会对我下手吧？”
史怜南三兄弟明明境界更高，却被张焰玩弄于股掌之间，当成小白鼠一样的实验品。
整整五年，他们才终于反应过来。
真惨啊！
张焰微微颔首，像是在喃喃自语，又仿佛是在故意对某些存在说道：“果然~”
“受术者一旦超过我两个境界，就力有未逮了。”
“实验体存在觉醒的可能。”
这是一次为期五年的【囿文幻法兴趣小实验】。
说起来……
囿文幻法这东西，虽然出自一个不及乾元修真界百分之一的超凡文明，存在着巨大的局限性，也无法得到长生，但……
或许正因如此，只看其特长之处，着实潜力无穷，充满了惊喜。
张焰觉得，自己或许是个货真价实的囿文天骄呢~
《囿文神明经》区区一百多年的债务总量，就能修炼到巅峰极境大圆满的程度。
再配合上自己的强大魂道造诣，配合恐怖的神识强度，佐以灵魄韧性……
在超越了三花五气、心猿骐骥这四个决定性的铺垫阶段之后……
终于！
自己达到了量变形成质变的阶段！
至少，在幻法造诣方面，遥遥领先！
上限本来不高的区区《囿文神明经》，在自己手中，却能够发挥出十倍神效！
那是……
足以媲美千年债务总量预借修行成果的威能！
以后随着自己的修为境界提升，幻法造诣，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这就呈指数型提升，不断膨胀！
借助以上所有，越阶斩杀超尘真人什么的，对于张焰来说已经不是值得鼓吹的事情了。
至于说，越两阶杀敌？
成与不成另算。
纯粹的力量堆砌、数字叠加，毫无意义！
张焰所追求的，乃是更高级、更接近于本质、更具有美感的东西。
“事实证明……”
张焰抬起头，仰望天穹，唇角勾勒出一抹邪性的笑容，“即便是【高维观察者】，也是能够诓骗的。”
“许多瞩目乾元的巨擘、大能和那些恰巧脑波共鸣窥探到此界情景之人，大多信以为真了……”
“他们是当真的认为，我与这【结义三真人】之间的仇恨，与青丘福地有关~”
张焰话并未说全。
实际上，包括他通过因果神通预支那《灵犀洞微玄功》，也不是为了追踪苏仙佑和姬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