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太确定的神色，他似乎也在自我怀疑，自己所做的这些到底算不算是帮忙。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措辞。过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就比如让她的灵魂更加稳固，不再受到更大的伤害？”
炎的语气有些奇怪，像是在询问云无道的意见，可又像是在陈述一个自己认定的事实。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云无道，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一些紧张，仿佛是在等待云无道做出某种反应。
而这边的云无道呢，在经历了这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大起落落落落落后，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
那表情十分怪异，像是笑又像是哭，嘴角一边向上翘起，另一边却向下耷拉着，他边笑边哭地说道：
“炎！司命化身是不是都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