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人出列。
“那么,这位先生,你觉得自己想要什么呢?”
瑞扎狞笑:“我说要劫富济贫,你信吗?”
当然信啊,显然这里最贫那个就是瑞扎。
所以,劫富也是为了济自己。
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总是要说一说的。陈近南说得好啊,虽然本质上是抢钱抢女人,但口号什么的,一定要喊得义正辞严。
那人问:“信!当然信!那么,阁下不如给个数目。”
瑞扎眯起了眼说:“你们本也是土鸡瓦犬,仗着有好位置,堆叠起来就了大坝,将河水截流。现在,你用施舍的语气,问我要多少水?哈哈哈......炸了你们,水自然就有了!”
仿佛地狱里来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阁下千万别冲动啊,把水坝炸了,就会造成洪水,到时对谁都没有好处。”
瑞扎便问:“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按我的意思,双输总好过你们独赢。”
别一边,朱鸢已经从王炎烨怀里挣脱,并且蓄势待发。
按照常理,这里面应该会有朱鸢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