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船就是个有船型的平板,美则美矣,和有隔板的大船不同。
左边跑跑右边跳跳,箫飒忙前又忙后,忙左又忙右,玩得不亦乐乎,累得头晕目眩,饿得天荒地老……
所有的强盗的手都被他拍红拍肿,可他们是战斗民族,他们乐此不疲,哪怕气喘吁吁,也要跑上船把箫飒杀了。
箫飒这样来取乐人,谁能受得了,海盗们的双眼都像黑夜中闪烁着的亮闪闪的恶魔眼睛,满腔怒火尽现。
他一边四面八方抡起木浆拍手,一边用手辅助去踩木浆不到打的人手,一边打招呼说声对不起。
他能想象若是自己的手被人连续拍了几十次几百次该有多痛苦,但是拍人手的人也很累啊,能不能快动作前进,调到他休手的那刻,他应该已经累死了吧!
最后箫飒的体力终于休克了,他瘫坐在船上,眼神麻木而空洞的望着压抑的阴空,两个木浆就放在他的身边,强盗也绝望的哀嚎,眼睁睁地望着船上佛像一样呆坐着的箫飒无病呻吟。
有几个体力充沛的强盗笼统着朝箫飒游来,箫飒丧心病狂拍人手时他们躲得远远的,没赶过来,这会儿看到箫飒身心俱疲,他们赶上前来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一个强盗发动特殊技能,手上的斧头有了坟术的助力加持,力拔山河的劈到小船上,那个年轻的强盗孔武有力,刚劲有力的斧刃劈出黑漆漆的缺口。
这个缺口一直曲折的往前延伸,仿佛一束黑色的激光,横贯整艘小船,激光分裂成成千上万细小的岔路口,这时就像一棵黑色的小树在小船内茁壮开枝。
箫飒眼巴巴地看着那个下斧头的海盗将斧头拔了回去,而裂口却像无法抑制的瘟疫,飞快地往前一寸一寸的传播,木头开裂的声音粗糙着他的听力。
将小船一分为二的缝隙扩大,就好似黝黑小树苗的树枝在长大,换种心情来看,变成了是树枝的增长增粗将一艘船一分为二。
直到树枝变成了深沟,船头和船尾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之时,坐在船上的箫飒幡然醒悟,马到成功站起来,这下他们就不能坐船了,一直泡在水里,憋屈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