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错话吧,你看你都紧张成这样了,你可得撑住,我还没把我的结论说出来呢,你的后脖子就凉了,汗水就流下来了,就情不自禁地咽口水了。”凌沉又狂咽口水,坐不住了。
胸中有数并长出来成竹的箫飒坏笑嘻嘻。
“你胡说,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哪有紧张。”
凌沉的焦急都是刻意装出来的,为的是下面扳回一成,为他伟大的事业添砖加瓦,继而将自视甚高的箫飒打倒。
箫飒的双商和他比较是上不了台面的,就等于他在鲁班门口前弄斧头,不自量力,自不量力。
“你还说没有,那我就开说了,”箫飒用隆重庄严的神态替换了搞笑的表情,这让凌沉的焦急变成真的了,不要真被他这个老小孩发现什么才好。
凌沉冒着巨大的风险,前些时候还说箫飒脑子浅的他收回成命追悔莫及,现在看,他的心眼子呀应该是深的,他从绝境中逢生的希望的萌芽就这么枯萎了,被鸟枪换炮的坠毁。
“你说吧,量你也说不出什么狗屁,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没这么差劲,我的心是钢筋混凝土建造的,凭你的三言两语,可打不碎砸不烂的。”
凌沉钢筋混凝土的心有了裂痕,他的忐忑少见多怪,惊慌的面容回避箫飒眼神的注视。
箫飒见到他在竭力的强装镇定,感到十二分的惊喜,这次的算盘绝对是他打得比较精细。
这是他诱敌深入的看家本领的基本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身体被脏水浸泡了没啥问题。
“看病也得办手续,首先我先想问你一个问题啊!”他纯属是来浑水摸鱼。“你若是用石头攻击水鬼,下手位置准确,那你就不能否认,你的双目能看见水鬼吧,据我所知,亡海里许多人都见不到水鬼的,那你的清目叶是哪里来的。”
箫飒耸了耸眉骨上的眉毛,惊悚地笑了笑,这惊悚像一杆标枪,扔过去直接刺中凌沉的心脏,这个问题他切入正题了。
“从海面上捞到过一片清目叶,就是这样,你奈我何?”说完后凌沉天昏地暗的追溯他的动向。
却见箫飒坐在那儿摇头晃脑,显得对他的想法毫无觉察,好似当做耳旁风,吹过也就无所谓了。
迫于压力,凌沉知道他的谎言开得太大,甚至难以自圆其说,连自己都欺骗不过去的诳语,如何能把人家的内心说服,他打了个马虎眼,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