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脑海中的手指在神经上面群魔乱舞,他动脑筋想了想,凌沉的话涉及的领域不是他能完全解的。
凌沉说的话听起来一点瑕疵都没有,他多半能弄懂了问题的主要根源在他身上,可是凌沉还是错了。
箫飒用惊才绝艳的、凶恶的眼神刀一刀一刀地砍着凌沉,凌沉受不起俊俏的脸,被这无故来劫财劫色的刀毁容。
“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莫非你有什么猫腻,还是你端详出我有什么秘密没吐露?”
凌沉假模假式地冷笑, 一方面有助于增强稳操胜券的自信,一方面是掩饰无从说起的心虚。
实不相瞒,你的猜忌是错的,你没有揣摩人的能力和阅历。
”将错就错,他冷汗直往外冒,好似夏天附着在铁水管表面的水珠,他勉励自己箫飒不是个聪明人,欺骗他是件信手拈来的解决方案。
“对,我的智商是没这么高,不能从一个人脸上看出象征性的心理,但是没办法,我能找出你逻辑的漏洞,你就别急着摆脱我的死缠烂打。”
箫飒笑吟吟地看着凌沉,凌沉的心脏好像被切开了一道口子,有人用调羹不断挖出他内心的内容物,直到把心脏挖空掏空,把一个南瓜的瓜瓤挖空似的。
他在想,箫飒到底明白了什么,难道之前他一直在隐藏他破案的实力吗?
“我落入水中,是你误导的没错吧,原来我没想低头的,后来被你一说,我就低头了,受到了脏水肆虐的虐待和打击,千错万错还是你的错,你就别遣词强词夺理了,像一花独放的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箫飒举手得意洋洋地抿着头发上的水,用质问的眼神指控他的不是,他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墨水泡过,比之前黑得更有光泽了,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什……什么,”没劲,凌沉哑口无言,他的人姗姗来迟说不出口,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
他如芒在背,不知该怎般应付箫飒这个思想不受拘束的人,思想如其人,大手大脚。
他的眼神像一只飞鸟极快地掠过箫飒的眼底,随时注意箫飒面部表情的变化,他将暴躁放下,用光华来为焦急万分的容颜做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