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沉的手举着望远镜放在眼前,脖子随着眼睛想去的方向扭来扭去,望远镜和手也动来动去,这几个动作连贯起来像个好奇心重的小朋友,好像要把每个地方都看一遍 。
“对了,”凌沉把望远镜放下,一只手拿着望远镜,一只手将挂在领口眼镜递给箫飒,“诺,给你,死亡淘汰的人都有包裹的,这是我船上包裹里装的眼镜,有透视功能的,帮了我很大的忙,其实我的视力不是很好,戴上他我就像只老鹰了。”
包裹,箫飒的包裹里的武器就是那支钢笔,包裹里的人有时不一定是帮助人的,也有不少人因此丧生,比如应与非,自从她拥有那本未卜先知的书开始,她注定死去。
“透视功能,那不是……”这么变态的玩意,箫飒不想借过来。
“不是那种透视啦,它的透视在于能穿风破雾,也能透过墙壁和沉船看到相见的人,但是不会穿透人家的衣服啊!别想太多。”凌沉打趣道。
“不好意思,是我想入非非。”箫飒恭敬不如从命地将眼镜接过来,挂在眼睛上,顶在鼻梁上,是没有为了稳固而抗在耳朵上的结构的。
他戴眼镜的样子一定很古怪,他不想照镜子对自己忍俊不禁。
视线开明不少,他想看哪个地方,不管那里有多远,本来有多看不清,只要调整眼镜上的一个旋转机关,那里的景象就能在眼前放大,就是鱼在挖鼻屎都能看清。
“很好用吧,”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