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出言不逊的口气,你似乎经常杀人呢!”和一个残酷的杀手交朋友,这点箫飒有过先知先觉,和慕容结盟是不就是迫不得已,可结局呢,非但连朋友没做成,反而成了窝里斗的敌人。
他不贸然答应,实在不行他就离开这儿,离开这不过是不好活下去,又不是说非死不可。
“对啊,经常杀人,谁叫他们来侵犯我。”凌沉一边说,一边从几块烂布系成的腰带里取出那把和他驰骋了五年的短刀。
刀刃划了划舌头,舌头上立即出现几条血痕,他闭上嘴巴品了品自己的血。
旋即他把匕首插回腰带中,邪魅一笑,继续说道:“你是我第一个放过的人,从没见过有单个人敢闯入我的世界,你也是第一个来找我单挑的人。”
“你误会了,我可没这么英勇,”尽管凌沉现在没杀心,他还是要多多提防,尽量不站在他的对立面,“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从外面海域的罪行小岛来到这,正想找个住所活下去,你看我身上的伤口,我哪里是来找你打架的。”
“不是来找我打架的,那你给我滚开吧!”凌沉的霸道毋庸置疑,怕待下去会生变故,也正好找个机会脱身,箫飒调头划起木桨,他还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呢,滚就滚。
凌沉是个心思缜密而又敏感的人,可能是这几年的杀戮给他的心灵留下来不好的影响。
他杀心很重生性又好斗,终于来了个有趣的挑战他的人,他就想把这个人留下来想杀就杀。
听到这个人不是专门来找他的后,不是他能托付某种血腥情感的人,他就毫不在乎,又不是非死不可的人,他就心甘情愿高抬贵手放过箫飒一马。
箫飒并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也许亡海没比这更宜居的水城,但比这安全的牢笼比比皆是,他活在这里和活在鸟笼里的百灵鸟没什么两样,凌沉想什么时候杀他就什么时候杀。
划行不到五米吧,身后传来凌沉颇具玩味的话,“我这里设计很巧妙的哦,只许进不许出,你不想知道出去的方法吗?”
箫飒水中的木桨停了,浅浅的划在水面过了半米,款款停下来,期间他的思考也在翻飞,这个地方是很难闯出去,逛个几天只要有时间,他不是不能出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