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方望的时候,木筏上却没有人了,眼角的余光瞄见一道快如闪电的人影从身边晃过,好像飞进来金库中了,接着果然响起了几声宝物相碰发出的悦耳声。
箫飒赶紧扭回头面向装满了宝贝的茅草房,正好看见那个人稳稳落在金银珠宝上。
他是个轻功很好的人,看到真得有人能站在上面而不滑落水中,对他金鸡独立的功夫萌生了敬佩的同时,他对这个人悄然而至的恐慌仍像一只长满了毛的手,将他抓耳挠腮。
箫飒的目光向上望,当越来越多的细节进入眼中,一台放大镜向他前进,他的焦虑不断增大,看到他身上多处的补丁,他基本上就能猜出这个走路带风的人是谁 。
等他焦灼的眼光再往上打量,看到他胸前口袋挂着那副造型古怪的眼镜,他就确定那个人是谁,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打不相识。
面色凝重地站起来,箫飒郑重其事地盯着他的脸,想知道他要干什么,休想凭他能站在四十五度斜坡上就要他对他俯首称臣。
上次他冷不丁的来到箫飒身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他放弃杀箫飒的想法,这次他又冷不丁的出现在眼前,是不是决心要把箫飒杀了还不能肯定。
飒只能时刻提防着他,他看上去用情不专,很像位专横霸道的冷面杀手,这是箫飒第二次见他的初印象。
人无完人,天有阴晴,月有圆缺。第一眼见到这个人起,箫飒就小彻小悟他不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
他的来处和他的做法,都不是一个外人能看清的,他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会出现,是困扰箫飒两天的迷局。
他难道就是住在这个水城的一员?哪怕他不是这个民族的成员,倘若真如箫飒所说那个民族的人已经搬迁,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是他们离去后第一个来这儿的人。
先到先得,是箫飒侵犯了他的领土又掠夺了他的财宝,死罪易免,活罪难逃。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想杀了我吗?你杀一个残疾人,这好像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