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出于蓝胜于蓝,何况我是蓝你不是青,今天我正好出手将你歼灭了,省得你从头到尾当我钉子户。”
阎罗王说的话,是一团乱麻,把糊里糊涂的箫飒一顿乱揍,他忽然觉得,二人勾心斗角说暗话时,他是个插不上一句话的笨人,果然他要待在单纯的世界里。
听见阎罗王的表率,不安极具威仪和庄严性价比的脸色,突然受通货膨胀的影响,变为一文不值的假皮面具,她凶狠地瞪着他。
不管如何,她要从虎口救出箫飒,他是只海东青,他就该翱翔于更广阔的天空,绝不是谁口下的猎物。
箫飒窘迫地望向她,快刀斩乱麻,一秒消失。
那样救亡图存的险恶眼神,是箫飒几年的生涯中未曾在她脸上看到过的,她居然有这样的面孔,可见她是个多面人,的确对他隐瞒了什么。
胆肥的是她敢朝阎王挤眉弄眼,大不敬,这哪里是求饶的表现,越求情,越会让他起断子绝孙的杀心。
同时他在想,会不会因为不安满面焦烂的皮肤,导致她控制不好表情的起伏大小。现实将这棵充满可能性的小草被他的手连根拔起,她动动表情是受苦受累的。但又是说一个头疼脑热的人,应该不会分心照顾伤口不让其撕裂吧!
剪不断理还乱,箫飒就是搞不清!
他的脑袋那么大,质量肯定也重得不得了,细长细长的脖子,能撑起脑袋吗?
眼中的阎罗王,脖子的缘由,也渐渐和一个女性的身影重合。
他从身上摸出一块干净的布料,将她脸上表情太大而流出的脓汁轻轻揩去,轻柔的手部动作,也难免弄痛不安,她难能可贵的憋住了闹心的泪水,她渐趋的软弱绝不要给冒牌货看。
“你有人格吗?”不安的声音像从天而降的小雨稀稀落落,暴殄天物,“你要脸吗?”
箫飒咽了口唾沫,连他都觉得无法无天的话,被阎罗王听到,脸恐怕要比苹果还青的,想象时斜吊眼睛望向他,心情是既忐忑难捱又欢呼雀跃的,这就叫好奇。
女性的嘴是男人比不上的稳准狠,被狗血淋头大骂一顿的阎罗王,无话可说,无语凝噎,他的脸他的人格就此送给她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