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推断慕容走之前叫他自杀是出于何种目的,是给他出走的锦囊妙计呢,还是气头上的话,若慕容是个坏人欺骗他感情,这里明明是现实他却说这是思属的话,手起刀落,箫飒可就侧底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反复斟酌了许久,箫飒还是信命,就信他一回,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他没必要动加害于他的坏念头,从他说话的口吻和神态来看,他给箫飒讲的各种话都是发自真心的,他再去不信任人家,在某种方面来说,他这是有愧于人家的。
夕阳的余晖仿佛黄色的气体堆砌葱郁了整个世界,合格的光芒在这个时间绽放得正时候,大地上开满了橘黄色的花朵,交相辉映着上穹的晚霞,石海出人意料的变得华美绚丽,夕阳为它们点石成金,铺上神秘的光泽,闪发出耀眼的金芒。
箫飒捡起那把短刀自刎,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此处看来无关紧要,就是临死能沾沾光也是个不错的考量。
血液快速从刀口渗出,不就他就置身于一片血泊之中,柔软的余晖在上面波光粼粼的跳跃,宛若精神以及灵魂在血液表面跳着活跃轻巧的踢踏舞,整齐划一,美妙优美,被踢踏出来的水纹般的涟漪碰撞着往四处扩散。
他很快陷入昏昏沉沉的嗜睡中,暖黄色的夕阳装点了他的前路,将惊慌和郁闷等障碍统统驱赶。
思属里本是没有小偷的,当这个地方受到入侵或伤害时,才会有人自发的出来驱除鞑虏,嗜神咒无疑是破坏思属安定的歪招,在这方面,箫飒吃尽了苦头,他日后应当适度点节制点,在心境里开打是非常让人不愉快的。
醒来时,箫飒有点头痛,不知是不是思属里自杀过的原因,致使他对世界的格局产生了与众不同的想法,一个世界的安宁,会辅助另一个世界的和平,当一个世界遭遇损毁,另一个世界也会与之躁郁抓狂。
提起嗜神咒,着实让人心口发痛,箫飒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他暴力地拍打了好几下,才将里面浩浩荡荡的回忆清空保存。
他看了看周围的石海,发现远处停留着明折岸的尸体,屹立在山坡上是无动于衷的凋零,而枫树上的慕容风澈的确走了,这就是现实了,没有什么好疑虑的。
忍不住炸裂的脑子,他又猛地拍了拍大脑,想让自己尽快融入当下的环境。他颤颤巍巍地起身,因为慕容不能完全治好他,现在他的右脚的半月板和骨头的裂缝还没完全愈合,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基本上就好了,当他站起来时就没有前进的力量了。